第十一屆全國人大四次會議上午閉幕後，總理溫家寶回答記者提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指出，轉變發展方式知易行難，最難在兩個方面：一是觀念；一是創新機制和幹部考核的標準。

        所謂創新機制，其實決定一個國家發展的主要在教育和科技。中國的振興不單在經濟總量，而根本在人才和科技進步，並且要建立和完善鼓勵科技進步、人才成長的機制。

        通過改革促進產學研的結合，他以為有兩個數字比GDP更為重要，一是教育經費佔國民經濟的比重；一是研發經費佔生產的比重。這兩條就決定了這個民族和國家的創新力量，這才是最有力、最持久、最可靠的發展因素。

        所謂觀念，就是要徹底轉變唯GDP的觀念。

        推動經濟社會發展，改善人民生活，需要不斷地增加經濟總量，但是這種總量的增加是不能以過度地消耗資源、能源和污染環境為代價。那樣不僅不可持續，而且會給子孫後代造成影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指出，與它相關的就是幹部政績的考核。最重要的不僅要看一個地區的經濟總量，而且要看經濟與社會發展的協調，社會事業的發展和社會的進步，公平正義和人民生活的改善。如果不徹底從根本上解決這兩條，政府現在制定的計劃也是難以實現的。